那套弯弯绕绕,不服就干一架,简单粗暴。
敖莺莺站在一旁,压根就没有劝架的打算,在她看来,还没有人是敖庆的对手,这些人迟早得屁滚尿流地滚出去。
敖庆确实是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,敖家以镖局为生,敖家子弟一个个孔武有力,尤其是敖庆,自小便显露出了非凡的天赋,在江湖上名气不小。
大堂那些人几乎都将赌注压在了敖庆身上,压根就不看好姜酒一行人。
但是也有几个看不惯六鳌庄的,押在了四九门身上。
旁边的人见了,嘲笑道:“你这是钱多得没处花,给小爷添菜下酒呢?那四九门就是个野鸡门派,听都没听过,能跟六鳌庄比?”
那人呸了一声,“我就是看不惯六鳌庄,输了老子也认!”
除了跟六鳌庄有仇的,还有一些明事理的,也押了姜酒。
“六鳌庄好歹也是个名门正派,干的事却是一件比一件缺德。明明是那姑娘一行人先到的,他们都答应让出一间房了,六鳌庄还不依不饶,简直无耻至极!”
身后那些辱骂声,敖庆也听见了,不过他一点也没在意。他爹说了,行走江湖,拳头才是硬道理。
“怎么?你们不敢跟我比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