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让沈遇白把解药给他,郑则业一口吞下,掀开袖子一看,那红血丝却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。
“这……”
“郑大人放心,这千丝毒没那么容易解,解药一个月吃一颗,吃上半年也就好了。”
郑则业脸色铁青,这不就是在牵制着他吗?
奈何小命被人拿捏着,郑则业也不敢跟姜酒撕破脸,只能客客气气地道别,一转过头,脸色蓦然阴沉了下来。
官府的人气势汹汹地来,浩浩荡荡地走了,庄子门口才恢复了安宁。
子桑道:“郑则业此人唯利是图,狡猾奸诈,若不一次性解决了,只怕后患无穷。”
“不过是一个芝麻小官,”姜酒扯了扯嘴角,“大不了换个人做就是。”
郑则业就算要死,也不应该死在她手里。
况且,她还有一事待查。
“子桑,想办法查清楚,郑则业跟清虚门到底暗中进行着什么勾当。”
那会在清虚门,她隐约只听到司马乘风向郑则业买人,死囚犯,乞丐,甚至是平民百姓,而且一条人命一百两,这里面绝对有蹊跷。
姜酒方才没有贸然胁迫他们,就是不想打草惊蛇,但这件事,她越想越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