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人在西南边陲发现了一个疑似义父的人,原本他们想跟踪的,但是人一转眼就不见了。”
容肆拧眉,“西南?”
“原本我也不信,不过他们说,那个人身上还戴着义父的剑,八九不离十,就是他。”
“你说的那个弟子,可信吗?”
燃止点头,“若是不可信,我也不会把消息告诉你。”
燃止知道,容肆表面若无其事,满不在乎,其实他比谁都想收到容骁的消息。
“那……那我娘呢?”
燃止轻叹一声,“没看到,不过,肯定跟义父在一起。”
握起的拳头又松开,容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燃止跳下窗台,道:“我打算去西南一趟,这里的事,就交给你了。”
他扯了扯嘴角,似是嘲讽,也不知道在嘲讽谁。
燃止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,道:“你别多想了,义父对我有恩,我不能放任他自己在外面。本来应该由你亲自去找他,但是你的身份不允许,你身后的镇国公府不允许。如果可以不顾身份,义父当年也不会诈死逃生了。”
容肆微微垂眸,“我知道。”
燃止瞥了一眼外面玩得不亦乐乎的姜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