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没有说话。
两人坐在屋顶上,一个坐姿挺拔,一个歪歪扭扭,望着满城灯火的云京,眼里是同样的寂寥。
“喂,你是怎么认识那个疯子的?”
子桑冷淡道:“要是再学不会好好说话,你这舌头也不必留着了。”
沈遇白磨着牙,从他手里把酒抢过来,“都是疯子!”
“你相信人死可以复生吗?”子桑忽然问。
沈遇白往后一躺,望着暗沉的天际,扯了扯嘴角,“相信啊,有些事你没碰过,不代表不存在。”
子桑攥紧了拳头,明明内心有山崩海啸,表面上却还是平静地问了一句,“是么?”
“你听说过苗疆吗?”
子桑睫毛轻颤,偏头看他。
沈遇白保持着平躺的姿势,双手枕在脑后,嘴角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那是一片世外仙境,那里的人跟外界的人没什么两样,他们会放牛,也会种地,会打猎,会捕鱼。因为子嗣单薄,所以那里的女子可以有多个夫婿。”
子桑皱着眉头,“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?”
“苗疆最为人所知的,便是蛊。其中有一种蛊叫做魂牵,便有起死回生之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