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笑,回头看他。
“听说秦大人要将重华殿推了重建,我还不能来看看?”
秦砚皱了皱眉,语气冷淡,“玉卿,你在生气?”
他没等他回答,自顾道:“未央宫常年封锁,阴气过重,不适合新后居住。”
“除了未央宫与重华殿,这皇宫内还有那么多的寝宫,非要重华殿不可吗?”
秦砚的眸色比冰雪还要冷,缓缓地吐出一个字。
“是。”
沈玉卿不知何故激动起来,“阿砚,难道你就一点也不顾昔日情谊吗?”
“情谊?”秦砚忽而一笑,冰冰冷冷的,似一根尖刺,扎进他的心里。
“跟姜酒吗?”
“玉卿,你天真也要有个度。是,她是不曾害你父母,可是她做的那些事,点点滴滴我都记在心里。”
“当初是她说,只要我进宫,便放过流羽,结果呢?”
“她死了!连死在哪里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让我原谅她?不可能……永远都不可能……”
“我只恨当初没有亲自动手杀了她,更别说留着这令人恶心的重华殿,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过去遭受的屈辱。”
沈玉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