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点了把火,优哉游哉地走了。
柳氏气得心肝都在疼,柳茹茵还想告状,便听她喝道:“日后离那疯子远一点!若是断了胳膊断了腿,可别来找我哭诉!”
柳茹茵被吓到了,怯怯地说了声是。
柳志安却是盯着姜酒远去的方向,不怀好意地笑了笑。
晚上苏易回来,对柳家人倒也客气,命人准备了一桌酒席,好好款待他们。
席间柳志安倒是一本正经,十分谦卑地向苏易跟苏辰请教,苏易对他也分外和颜悦色。
苏辰就坐在姜酒旁边,而柳家人坐在对面,好几次捕捉到了柳志安飘过来的眼神,嘴角的笑也淡了几分。
“柳公子可会饮酒?”
柳志安忙道:“苏辰哥唤我志安便可,我平日鲜少饮酒,也只有在家中会陪父亲小酌几杯。”
苏易点点头,赞赏道:“酒可助兴,也可麻痹神经,适量便好。”
苏易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害的笑,道:“既是在家中,多饮几杯也无妨。志安远道而来,这杯酒我先敬你。”
柳志安连忙回敬,十多年前他来苏府,苏易还只是不受宠的庶子,如今已成了苏府的长子,极有可能继承苏府,又在朝廷内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