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辰没好气道:“这是你的主意吧?”
“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?”
苏辰忍了忍,还是泄气了。
他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“不过,你跟萧沉歌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脑子有病!”姜酒气得牙痒痒,当众逼她自爆身份,她还真是小瞧了他。
苏辰还想细问,不过见她精神不济,想来晚上也是劳心劳力,便告辞回去了。
姜酒洗漱之后,重重地往床上一躺,脑海中不断放映着晚上发生的事,反复推敲容肆的反应,到最后总算说服了自己,才安心睡了过去。
而另一边,栖寒阁内。
容肆坐在浴桶内,乳白色的烟升腾而起,俊雅的容颜沾了水珠,墨发湿润凌乱地贴在后背,几缕垂在额前,狼狈之中,添了几分魅色。
白皙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红,那双眸子却映着一无边际的黑,似陷入了一片永夜,那一丝清霜也被夜色覆盖,狂风呼啸下,荒野寸草不生。
后背扎着几根银针,而沈遇白坐在他对面的软塌上,一边翘着脚,一边嗑着瓜子。
“再针灸一两次,你也不必受罪了,还真没想到,那疯女人的法子有点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