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。只是如今十年将尽,父皇亦不愿与九华兵戈相向,临行前特地嘱咐我,务必向皇上表示朝云的态度。”
傅寒知说得诚恳,姜酒却忍不住暗暗冷笑。
什么不愿意兵戈相向?同是皇帝,玩什么宫心计呢?要是当初九华败给了朝云,被逼着割让城池,纳贡十年,等十年之期满,她绝对带着兵杀回去啊!
朝云愿意低头,还不是怕大幽趁虚而入,拿朝云开刀?
毕竟现在的朝云不可同日而语,曾经它可与九华并肩,可比大幽强盛。但是这十年的颓废,朝云国内除了一个萧沉歌,还有什么可用之人?而大幽,已经后来居上,别说朝云了,九华都未必是其对手。
眼下三国都在互相观望,若非上次在猎场上,大幽的刺客突然出现,只怕傅寒知还打算跟他们打太极呢?
但不管傅寒知的态度变化是为何,姜酒可以肯定的是,其中定然有秦砚的手笔。
傅寒知话音刚落,秦砚便道:“七皇子的意思我等明白,九华国同朝云皇帝一样,不愿意再起战事。只是十年之约将满,不若两国联姻,巩固邦交如何?”
最后这句话,是对着姜钰说的。
明明是在腊月,姜钰脸上却微微渗出了细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