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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是这样,姜酒越是抓心挠肝。
“肆肆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容肆淡定地翻过一页,“我生什么气?”
姜酒顿了一下,试探道:“因为我刚才跟萧沉歌说话了?”
容肆勉强赏了她一个眼神,“我有那么小气?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姜酒小声嘀咕了一句,竟然还真就没再纠结了,捧着糕点吃得津津有味。
容肆被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堵得气闷。
他故作不经意问道:“方才萧沉歌寻你做什么?”
“哦,他怀疑是我对傅青笒下的黑手。”怀疑她是凤帝的事,姜酒很聪明地没有说出口。
容肆诧异地看她,姜酒眨了眨眼,狡黠一笑,“没错,还真就是我。”
容肆想起傅青笒那副惨样,那一身的恶臭,隔得老远他都能闻得到,哪怕是现在想起来,容肆仍然有些反胃。
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,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她不过是傅青笒写了封信,又找苏辰要了几个人,挖了个坑,抬了几桶粪,等傅青笒到了,把人敲晕了丢进去。
倒也没想要她的命,但这种教训,足以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