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,“行行行,病了病了,容世子也病了,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的?”
姜酒动作一顿,“他怎么了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姜酒抿了抿唇,她好多天没去找他了。
“好像是受寒了吧,杜司业说他也有两三日没去了。”
姜酒下意识地起身想去看他,只是想起那一日,她又蔫了。
“怎么?不去看看?”
“他未必肯见我。”
“偷偷摸摸去不就行了?”
入夜,姜酒还是没忍住,偷偷翻墙过去,暗卫们又不眼瞎,看见姜酒来的时候,不仅没把人拦住,甚至还悄悄地松了口气。
这两天容肆的情绪异常低沉,整个栖寒阁都快被冻成冰了。
姜酒偷偷溜进来的时候,容肆正在药浴,一整个屋子都是药味儿。
容肆听到外面的动静,以为是顾宁,便道:“顾宁,帮我把衣裳拿来!”
姜酒脚步一停,拿起了一旁的衣裳,走到屏风后。
容肆回头,再看见姜酒时蓦然一僵,错愕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冷硬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姜酒原本也有些不自在,毕竟让她把姿态放得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