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这苦着一张脸,并不是因为四九楼,而是因为容世子?”
姜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想起容肆临走前说的那些话,她便感觉心里被揣了一块石头一样,难受得厉害。
“容世子脾气好,可若他真的恼了,你不好好哄哄,只怕没那么容易消气。”
姜酒鼓着脸颊,可是,怎么哄呢?
马车驶过街道,姜酒像是看到了什么,忽然道:“停车!”
她下了马车,走到了一个卖彩结的摊子前。
“姑娘,买彩结吗?”老板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妇人,面容和善,手中灵巧地编着彩结,看着姜酒的目光不掩惊艳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她以前也见过那些宫女打结扣,都是用来系玉佩的,这样单独一个结子倒是很少见。
“这是我们老家那边的一种彩结,男女相赠表示永结同心,若是在彩结中间放到头发,还可象征白首不离。”
也不知哪个字眼触动到了陛下的心,等她回来的时候,苏辰就发现她手里抱着一堆彩线。
苏辰皱紧了眉头,“你买这东西做什么?”
“哄肆肆开心啊!”
苏辰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