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若是往日,容肆稍微生气,姜酒便不管不顾地先把人哄住了。
只是这件事,她不想妥协。
“肆肆,今日只是意外,以后……”
“所以,我说了这么多,你还是决定保他?”
他打断她的话,笑得有些凉薄。
容肆走了,桌子上还留着一瓶冷掉的藕粉,姜酒坐在桌前发呆,思绪飘忽,连子桑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“如果让你很难做……我可以离开……”
姜酒回过神来,表情也恢复如常。
“说什么呢?我像是那种怕事的人吗?”
子桑微微垂着头,她自然不是,只是他不想让她为难。
姜酒道:“这次是我们大意栽了跟头,虽然现在糊弄过去了,但是秦砚一定会盯紧了四九楼,这段时日你便去芙蓉城处理四九门的事,有什么事就传信给大白他们就好。”
子桑点点头,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。
等姜酒回到望江楼的时候,诗会都快结束了。
苏辰找她找得都要急疯了,看见她全乎地回来,总算是放下了心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
姜酒这会兴致不太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