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嘭嘭!”
一大清早,紫苏就把门敲得乒乓响。
“小姐!再不起来都要迟到了!”
“今日还有开学礼呢,若是去迟了,杜司业又要罚你了!”
“容世子的马车都在门外等着了,小姐你……”
“呼……”
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拉开,姜酒臭着一张脸站在她面前,紫苏悄悄松了口气,好歹是起来了,果然还是搬出容世子比较有用。
容肆在外面等了许久,总算看见姜酒慢吞吞地走出来,头发都乱糟糟的,一边走一边打着呵欠。
紫苏把书囊交给顾宁,满怀歉意道:“容世子,实在抱歉,小姐昨夜睡得迟,早上起晚了,让您久等了。”
容肆淡淡颔首,把人拎上了马车。
“昨晚又做什么去了?”
容肆低头看着昏昏欲睡的姜酒,有些无奈。
见她头发凌乱,容肆从旁的抽屉内取出了一支木梳,小心地帮她挽发。
简单的发髻成形,又似乎缺了点什么东西。
容肆有些犹豫,还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细长的木盒,里面静静躺着一支样式简单的枫玉簪。
他将玉簪戴在她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