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还真不好说。
姜酒粗粗看了两眼,这本书跟她在容肆那里看到的倒是没什么差别,上面的纸页也快被翻烂了,而且还是放在桌面上,可见魏仲林时时翻阅,才没有把它放在书架上。
忽然,姜酒像是看到了什么,目光落在其中一页上,上面被人用朱砂笔圈了起来。
秦砚转了一圈,大失所望。
他还以为这密室是魏仲林用来放什么机密信函,没想到就这一堆破画,连个有用的东西都没有。
回头见姜酒还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本书,皱着眉头道:“你还在看什么?”
姜酒立马把书合上,十分淡定。
“没什么。”
秦砚狐疑地看着她,瞥了那本书一眼,本想看看,上面却传来了不小的动静。
两人相视一眼,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地室。
二人从地室内出来,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明显,那暧昧的低吟声传入耳朵,两人皆是宠辱不惊,面不改色。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探出脑袋,看着外面那两人亲得难舍难分。
“这是谁?”
“那女的?”姜酒伸长了脖子,“哦,杨云珊,吏部尚书的嫡女。”
不过,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