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了头。
沈玉卿却未察觉到她那惊疑不定的表情,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剥蟹。
他的手很好看,纤细修长,指尖沾了一点蟹膏,不仅不显得肮脏,反而有一种诱惑的美。
不得不承认,纵使她跟沈玉卿如今形同陌路,水火不容,但是偶尔忘却那些陈年旧仇,她也总是忘不了那一年在江南烟雨中驻足回望的青衫少年。
沈玉卿抬起头,不期然与她视线相撞,没有躲避,也没有脸红,甚至还冲着她温柔一笑:“怎么?吃不下了吗?”
姜酒咬着蟹腿,一脸嫌弃,“沈玉卿,你没病吧?”
被她骂了,沈玉卿也不恼,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,“你不是喜欢吃吗?我帮你剥,省得你手疼。”
他擦了擦手,还帮她倒了一杯温酒。
“螃蟹性寒,不能多食,喝杯酒暖一暖。”
姜酒防备道:“你不会在酒里下毒了吧?”
想起这厮的黑历史,姜酒觉得这有很大的可能啊!
沈玉卿大概也是想到了不好的事,见她对他一脸防备,也不由得苦笑。
仰脖将那杯酒饮下,那双清水粼粼的眸子也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。
“看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