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大的失重感让他无法思考,手也不由得攀上了她的细腰,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柔软而纤细,一时让容肆失了神智。
就在他沉沦之际,她却突然退离,拔出了匕首,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,血一滴滴地落下,没入床边温着的药碗中。
容肆瞬间清醒,脸上带着情动的余温,双眸蓦然清明,怔愣地看着她。
“你……在做什么?”
几滴血落下,姜酒胡乱擦了擦,道:“沈遇白说,你这身体本就亏空,想要痊愈,只能细细地养着,不过也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与我交合。”
如果说她体内的蛊虫是魂牵,那么那一夜,她与他骨肉交缠,便在他体内留下了魂牵子蛊。
魂牵将他们二人的命运联结在一起,而她的转世,也得益于魂牵,只是这一世,她未曾与他接触,唯有此法,能让子蛊与母蛊相遇,魂牵也能给容肆提供生生不息的养分。
但是这事儿实在太玄乎,姜酒也信不过沈遇白,所以只能先放血试试。
但对于容肆,她当然不能这么解释,只能说自己体内的蛊虫对他的身体有益。
容肆将信将疑地看着她,似乎也不太相信这么扯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