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需要隔岸观火就好了。
柳氏义正言辞,倒不像是会包庇姜酒,再想想她跟姜酒的那些恩怨,周氏也稍稍放心了。
她恼恨道:“只要她能把解药交出来,再跟我儿子磕头道歉,这件事,我就不追究了!”
倒不是周氏心善,而是魏子铭已经这副鬼样子好几日了。从中秋那夜之后,身上便无端瘙痒,看了大夫也瞧不出什么,后来越来越严重,甚至还长出了腐肉,恶臭无比,周氏急得嘴巴都冒了泡,找遍了大夫,全都束手无策。就连宫里的太医也是毫无法子。
后来还是有人提点,问她魏子铭是不是最近碰到了什么东西,或者得罪了什么人,不然断不会突然就变成这样。周氏这才想起了姜酒。
也是正好,今日听说姜酒回来了,周氏就赶紧带着人上门来堵了。
其他算账的事可以往后延一延,最要紧的是治好魏子铭的病。
看着周氏咄咄逼人,柳氏道貌岸然,姜酒只是淡淡一笑。
“不是我下的毒,我又何来解药?魏二夫人有时间在这里撒泼,还不如赶紧带你儿子去看大夫,我瞧着他似乎撑不住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