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睡了下去。
容肆稍微有点感觉时,便觉得自己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。
他缓缓睁开眼睛,似乎有些干涩,不舒服地眨了眨眼。
直到适应了屋内的光线,他才微微低眸,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人。
是姜酒,只是她苍白而疲惫的面色,让容肆忍不住蹙眉。
抬起僵硬的手,他似乎是想触碰她的脸,却也惊醒了小睡的人。
“你醒啦?”
姜酒猛地坐起身,惊喜地看着他。
昏暗的烛光映在她半边脸上,明媚的笑容似乎也照得屋内亮堂了几分。
容肆一脸茫然,“我怎么了?”
刚开口,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行。
姜酒赶紧取了水来,喂了他几口,缓过了干涩的喉咙,容肆这才打量起这四周来。
“这是何处?”
“这里是凤尾镇,你已经昏迷五天了。”
容肆微怔,这才渐渐想起了昏迷前的事。
“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
方才的欣喜被冲淡了几分,此时姜酒的情绪有些平静。
容肆抿了抿唇,“是顾宁告诉你的?”
“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