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还险些中了沈遇白设下的陷阱,直到日上中天,众人已是十分狼狈。
燃止嫌弃地扫开落在袖子上的蜘蛛,皱紧了眉头,道:“这凤鸣山这么大,我们要找到什么时候?”
其实他是想说,姜酒都消失这么久了,估计早就被沈遇白弄死了,就算没死,说不定也被沈遇白抓去试药,凶多吉少。
但是瞧着子桑跟白洛他们的脸色,燃止还是聪明地没有把这话说出口。
白洛昨夜中了毒,今早才恢复身体,还有些乏力,但此时也是咬紧牙根,一刻也没有喊累。
“主子一定还在等着我们,我们得快点!”
外面的人心急如焚,姜酒同样是焦灼万分。
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这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,上一次体验还是在前世。
沈遇白已经在烧水了,说是水,更像是药汁,黑乎乎的,上面咕噜噜地冒着泡。他还不断地往里头倒各种药水,浓重的药味呛得姜酒恶心反胃。沈遇白像是习惯了这种味道,不仅没有半分不适,相反还十分亢奋。
许是药效渐渐退了,姜酒感觉身上恢复了一丝力气,她艰难地转着手腕,试图活络一下筋骨,而那边,沈遇白已经朝她走了过来,脸上挂着温柔诡异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