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酒虽然也怀疑阿瑾,但是这一路下来,他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,所以她也不太确定。
已经是凌晨了,看样子今天他们是出不去了,但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,姜酒也没打算回去,索性便暂时在这里借宿一晚。
阿瑾倒是好说话,十分殷勤把房间让给她,自己去隔壁房间跟燃止他们打地铺了。
门被关上,姜酒独自站在房间内,茅草屋从外面看着有些破,但是里面还算干净。被子有些陈旧,微微泛着霉味,姜酒瞧着,总感觉像是有一段时日没住人了。
姜酒躺在床上,隐约能闻到淡淡的药香,这香味并不是很浓重,不知不觉,姜酒也渐渐闭上了双眸。
深夜寂静,山林内传来了咕咕的啼叫,听着有些渗人。
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,一抹金色的浅阳从山峰流泻而下,整座凤鸣山沐浴在阳光下,丝毫不见昨夜的血腥与惊险。
许是奔波了一夜,众人睡得都有些沉,子桑最先睁眼,一脚踹开了贴在他身上的白洛。
白洛滚了一圈,撞到了一旁的燃止,这一番动静,周围的人也都醒得差不多了。
燃止揉着脖子坐起身,“都什么时辰了?”
子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