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用吗?恐惧是最没用的东西,吓不到敌人,只能吓死自己。”
燃止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忽然有些佩服她了,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徒有几分姿色的女子,跟那富贵深闺里的小姐们没什么两样,但真的接触下来才发现,她不是依附他人的菟丝花,也不是囚笼中的金丝雀,而是峭壁上的空谷幽兰,旷野的鹰。
好像就是这个时候,他有些明白,为什么容肆会喜欢她了。
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,隐隐还有白洛气愤的声音,姜酒跟燃止对视一眼,走下楼去。
大堂内,白洛把白言护在身后,怒气冲冲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“明明是你们走路不长眼!撞到了我弟弟,还撞倒了我们的饭菜,凭什么动手?”
白洛一直是笑呵呵的,就算被欺负了,也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,姜酒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。
站在他们面前的人,是一男一女,身后还跟着七八个衣着统一的男子,像是出自哪个门派,一个个姿态十足,神色高傲,几乎是拿鼻孔看人。
而那一男一女似乎是兄妹,男的身材矮小微胖,挺着个肚腩,样貌一般,真是可以说是普通。尤其下巴上还长了一颗痣,气质十分猥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