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姜酒道:“主子,我听那些人说,几乎从来没有人见过沈遇白的模样,也不曾看见沈遇白下山。而且还有一些胆大的樵夫到凤鸣山砍柴,时常能听到山里传出恐怖的尖叫声。”
燃止抿了口茶,一股苦涩味直冲天灵盖,“噗”的一声,忍不住全都吐了出来。
“这什么玩意儿?”
姜酒跟顾宁等人瞥了他一眼,“深山老林的,有的喝就不错了!”
燃止轻哼一声,重重地放下茶杯。
“好歹也是堂堂镇国大将军的嫡女,这么没品位?”
然后,姜酒就看着“有品位”的燃止招来了侍从,取来了他自带的上好茶叶,连杯子都是白玉做的,气派十足。
燃止这才顺心了一些,慢悠悠地拨弄着茶叶,道:“纵使那些人忌惮他的恶名不敢闯山,沈遇白也绝对不可能在山上一躲就是几年。可能他也经常下山采买,稍作掩盖便可,反正旁人也没见过他的样子。”
姜酒皱着眉头,“难道我们要派人守在凤鸣山脚下?”
那是座山,怎么可能守得住?
燃止眸中泛着冷光,“实在不行,只能闯山了。”
以容肆的情况,拖得越久越危险。
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