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厉拍拍她的手,老眸不掩担忧,“此去西府,要小心一些才是。”
姜酒颔首,“容爷爷放心,我不会让肆肆有事的。”
容厉看着这个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,不知何故,她的镇定,竟也让他悬着心稍稍放了下来。
西府距京城并不是很远,坐马车的话,大概也就两三日。既然要带着容肆,那么顾宁他们也得带上,姜酒想了想,还是去了一趟四九楼。
四九楼的生意蒸蒸日上,白洛跟白言又从黑市买了一批人回来,基本上不需要他们俩上下跑腿了,每日不是跟着子桑练功,便是坐在四九楼里发呆。
“唉,好无聊啊。”
白洛躺在长凳上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望着湛蓝的天空发呆。
“诶,你说,主子这几日怎么都不来啊?”
白言正在一旁练拳,听到白洛的话,动作顿了一下,也没有说话。
白洛还在发牢骚,“主子不来,子桑哥又躲在房里不出来,我都快发霉了……”
“既然发霉了,就在太阳底下多晒晒。”
白洛一听到这声音,猛地坐起身来,看着那走进来的红衣少女,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“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