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鲜血。
姜酒面色一变,上前封住他的穴位,手指压着他的脉搏,大惊失色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内力枯竭,心神受损。
他这是跟容肆商量好了一起犯病吗?
不对!
哪有这么巧的事?
姜酒眯着双眸,“昨夜,你也在栖寒阁?”
子桑眸光微闪,没有说话。
但好歹也当了主仆几年,姜酒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?
“你为什么会去栖寒阁?”姜酒目光带着几分审视,“还有,是你告诉容肆,用内力可以压制我体内的蛊?”
如果昨夜子桑确实在栖寒阁,想必他也知道她的情况。
莫不是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?
不可能啊,她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吧?
子桑见她到现在还没有半点要跟他挑明身份的意思,心中苦笑,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昨夜见容世子抱你回府,见你情况不太对,我不太放心,所以就跟了过去。”
他的声音十分平静,姜酒看了好一会儿,也看不出什么,心里的疑虑打消了几分。
至于子桑为什么会知道,用内力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