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都来了,瞒也瞒不住了。”
燃止领着她到了里面,“他为了你耗尽内力,心神受损,你总得看看。”
姜酒想过,或许昨夜为了助她压制媚蛊,容肆受了伤,但是没想到他伤得这么重,甚至已经危及性命。
看着那躺在床上,呼吸微弱、面容苍白的人,姜酒捏紧了拳头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刚才在外面,她也只是听了个大概,并不知道具体情况。
燃止将一切与她说了,末了道:“他现在暂时是死不了,但是身体如此亏空,也没多久可以活了。若是能找到并说服沈遇白救他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姜酒十分平静地点头,“行,我去。”
燃止嗤笑一声,“不是我吓唬你,那家伙,很难搞的,小心连你的小命也搭进去!”
“这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
燃止看着她淡定如常,脸上不见丝毫难过或者担忧,也忍不住为容肆抱不平。
“真该让他看看你这副模样,拼死拼活救回来的人,只怕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里。”
姜酒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。
燃止不了解,顾宁可是知道,姜酒可是容肆心尖上的人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