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十分淡定地放下酒杯,“张阁老说的是。只是江山代有人才出,张阁老也不必再为江山社稷如此操劳了。”
秦砚就差没直白地说,你老了,还是赶紧回家种田吧!
张知遥也不含糊,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这江山自然是需要像秦大人这样的年轻人来守护,我们这些老朽,也确实该退隐了。”
他这话一落,那几位拥护他的臣子连忙道:“张阁老哪里话?若没有张阁老来为我等引路,我们又怎么为皇上分忧?”
听着那些老头子互相吹捧,秦砚冷笑一声,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屑。
张知遥却冲着他举杯,笑得岁月静好,与世无争。
人群之中,一双眼睛一直落在张知遥身上,张知遥似有所感,举目望了一圈,却没有什么发现。
在张知遥看过来的那一瞬间,姜酒便移开了目光,假意在看台上的歌舞。
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桌面,眼里透着几分诡谲难辨的暗芒。
两年多未见,这张知遥似乎老得有些快啊。
魏子安带着苏胭朝着张知遥走去,向他行了礼,苏胭红着脸跟着魏子安唤他一句“舅舅”。
张知遥笑着颔首,给了苏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