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府嫁女之日,乃是大喜,苏易亦是与几个同僚喝得醉醺醺的,最后搂着含霜回屋去了。
柳氏气得差点跟含霜掐架,当着众宾客的面,也不得不赔着笑脸。
苏辰身为长子,自然是得出面操持,所以等他发现姜酒不在的时候,都快半夜了。
他以为姜酒去了镇国公府,打听一番才知,容肆都不在府中。
这大半夜的,他只怕惊动了苏易,到时候于姜酒的名声有害,所以不得不按捺不发,暗中叫人去找。
还是容肆派了顾宁来苏府知会他一声,苏辰才知道昨夜姜酒跟姜钰他们被困在九凉山,姜酒还受了重伤。
容肆甩开了姜钰他们,马不停蹄地带着姜酒去了最近的医馆。那老大夫瞧着她后背的伤口,见她面色苍白,却是一声不吭,默默地竖了个大拇指。
将伤口处理好后,容肆才把人抱上马车,动作轻得不能再轻,连顾宁都看不下去了。
后背有伤,姜酒不能躺着,只能趴着,只是这马车空间又狭窄,唯恐颠簸会动到伤口,容肆便将她抱在怀中,让她靠着自己。
“还疼么?”
姜酒哼哼,娇气道:“疼。”
容肆既是生气又是心疼,他不会说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