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肆摇了摇头,心里担心姜酒,他也没有心情跟秦砚对着干。
秦砚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,“他们是何人?”
那些黑衣人倒也有骨气,硬着脖子道:“要杀就杀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!”
容肆冷笑一声,“我倒要看看,你的骨头是不是跟脾气一样硬。”
容肆看了顾宁一眼,顾宁点头,直接把那头子拽了起来,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,手起刀落,一下子就削掉了他手臂上一块肉,露出了森森白骨。
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山林,那头子倒在地上,疼得浑身抽搐,
其他人面色微变,看着顾宁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恐惧与忌惮。
秦砚面无表情,若是他,只怕早就将他剔骨凌迟了,这不过是吓吓人的小把戏罢了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这般折磨震慑之下,便有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。
“我……我说!”
“那个女人,还有一个男的,他们滚下了山坡,那山坡都垮了,就是没摔死,只怕也要被活埋了。”
容肆眸色一沉,袖中的拳头紧紧攥着,“他们在何处?”
容肆带着人去找姜酒,而秦砚问不出姜钰的下落,也只能让人毫无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