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过程对他们二人来说,无疑都是痛苦的。姜酒能忍,倒是沈玉卿,仿佛受痛的人是他一样,额头都冒出了冷汗。
来来回回地换水,再清洗,再换水,也不知过了多久,总算是把那伤口上的脏东西都洗掉了。只是没有药,不能及时包扎,只怕这伤口也会恶化。
沈玉卿看了看这四周围,站起身来,在茂密的草丛中寻找能止血的草药,幸好,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味三七。
沈玉卿用石头将三七磨碎,小心地敷在她的伤口上,那汁水渗透进伤口中,疼得姜酒咬紧了下唇。沈玉卿又撕了袖子,将伤口包裹起来,难免会从她胸前绕过,掌下不小心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,却烫得沈玉卿面红耳赤。
好在是处理完了,姜酒整个人奄奄一息,脆弱得像个瓷娃娃。
沈玉卿此时也是十分疲惫,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。
这周围的景象,像极了那个所谓的花谷,如果真是如此,那么他们被找到的几率估计很小。
更让沈玉卿担心的,是姜钰。
沈玉卿只怕姜钰会碰上那一伙人,万一出个什么事,他该怎么跟秦砚交代,跟百姓交代?
只是现在急也没用,他跟姜酒被困在这里,姜酒又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