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手捧着,唯恐洒落一滴。
他将那叶子凑到姜酒嘴边,姜酒却紧紧闭着,任他如何也喂不下去。
沈玉卿直接捏着她的下巴,把水灌了进去,却呛得姜酒连连咳嗽,好歹也是醒了过来。
“四小姐,你没事吧?”
见她醒来,沈玉卿先是一喜,伸手想帮她拍拍后背,只是看到那伤口时,又生生顿住。
姜酒缓过一口气,感觉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。脑袋,喉咙,四肢,后背,都像是被拆骨一样。
再看看沈玉卿,他身上也有不少伤,但都是轻伤,而且同是从山坡上摔下来,他倒好,除了身上脏了一点,屁点事都没有。
姜酒顿时不平衡了。
“你看我像没事吗?”
如果沈玉卿细听,定然从她虚弱的声音中听出几分咬牙切齿。
沈玉卿十分愧疚,要不是为了救他,姜酒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。
她已经疼得麻木了,头发湿哒哒地贴着脸颊,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脆弱,这跟沈玉卿记忆中那个张扬的女子浑然不同。
“我们这是在哪儿?”
她不能靠着,只能趴在石头上,费力地看着这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