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糖葫芦……”
容肆深呼吸一口气,“我让顾宁去买!”
他便欲出去,她却抓住了他的手,“这里不就有一颗吗?”
他疑惑地蹙眉,心想这里哪来的糖葫芦,便见她踮起脚尖,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喉结。
容肆倒吸一口冷气,掐着她的手不断收紧。
“苏九!”低沉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三分怒气,七分情欲,清凉明澈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,压抑着疯狂。
姜酒还不自知自己惹了什么,又磨又咬的,还嘀咕道:“这糖葫芦怎么不甜呢?”
容肆气乐了,掐着她的下巴,目光分外危险。
“不甜?我来告诉你,到底甜不甜!”
他俯身噙住她的薄唇,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,逼得她连连后退。
身后的纱幔层层落下,掩住了那重叠的身影。
一夜好眠,窗外落了几只鸟儿,在枝头叽喳不停。晨风透过半开的窗户,拂动屋内的纱幔。
姜酒缓缓睁开眼睛,入目便是近在咫尺的胸膛,衣领半开,细白的脖颈上,那喉结处微微发红,像是被人咬了一口一样。
姜酒脑子一团浆糊,抬起头,便见容肆那光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