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胳膊,强迫她离自己远一些。
姜酒神志不清,哪里听得到他在说什么。
七月十五,正是一年至阴之日,亦是媚蛊发作最厉害之时。若是清醒时候的她,还不至于这般失态。谁知今夜饮了酒,难免失控。
她的娇喘声一声比一声急切,衣衫凌乱,面色潮红,对子桑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折磨。
他见过她君临天下时的风光,见过她杀伐果决时的狠辣,见过她高处不胜寒的孤独,唯独没有见过她这般柔媚含情。
像是百炼钢成了绕指柔,她的眼神,她的呼吸,她的温度,都如同陈年烈酒一般,烫得他心口发颤。
“肆肆……”
那一声缠绵悱恻的呢喃,犹如一盆冷水,浇灭了他灼热的身躯。
握着她的手不断收紧,黑暗之中,子桑双眸泛着一丝猩红,燃烧着熊熊妒火。
似挣扎,又似自嘲,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苦涩的笑。
果然,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,她的眼里从来不会有自己。
可是,他不甘心怎么办?
为何沈玉卿可以,秦砚可以,容肆可以,他不可以?
“陛下。”
粗粝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