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她没成功,肯定还会再找机会。”苏辰的话语中充满了明示,“为何不一劳永逸,直接解决了她?”
姜酒啧啧嘴,“死是最容易的事,让她痛苦地活着,才是最恶毒的报复。”
苏辰忍不住笑了,“那你想做什么?”
姜酒眨了眨眼,“你等着看便是。”
柳氏在苏胭院子里忙活了大半夜,眼看着天都要亮了,才赶紧回去休息。
夜里屋内似乎有什么动静,不过柳氏睡得十分沉,也没有被惊醒。
第二日,周嬷嬷准时来喊柳氏,一推开门,瞧见这屋内的情况,突然发出了一道凄厉的惨叫。
柳氏被她吓醒了,心跳加快,整个人的脾气十分暴躁,正准备破口大骂,乍一看见吊在床头的人头时,双眸顿时瞪得老大,尖叫声比周嬷嬷的还要惨烈。
一大清早的,苏府便闹得人仰马翻,柳氏房内突然出现了一颗男子的人头,七孔流血,脑浆迸裂,那血珠子脏了整个床榻,柳氏直接被吓病了。
府内人人都在议论,说柳氏这是得罪人了,但到底得罪了谁,众说纷纭,却也没有个确切证据。
苏胭的婚期将近,苏易生怕影响到她嫁入魏家,硬是把这事瞒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