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竟是容肆他们。
这画舫上已是一片狼藉,周围漂浮着一圈的尸体,着实有些骇人。
姜酒丢了那把沾满了鲜血的剑,这才感觉到手臂传来的疼痛。
容肆握住了她的左手,面色紧绷,“我带你去上药。”
容淮看着他们二人进了画舫内,眸中浮现了几分薄凉。
画舫内,容肆将姜酒的袖子卷起,那白皙无暇的手臂上,横着一道狰狞的伤痕,正往外冒着血。
容肆薄唇紧抿,眸色逐渐发沉。
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清洗伤口,生怕弄疼了她,时不时地抬头看她的反应。
姜酒被他逗乐了,低声哄道:“不疼,你只管弄便是。”
容肆轻哼一声,收下的动作稍微加重了一点,挺疼,但还是在可忍受的范围内,姜酒却配合地哼哼出声。
“肆肆,疼。”
“知道疼就好。”容肆的动作愈发温柔,“让你长长记性,省得日后总是惹事。”
姜酒无所谓道:“我不惹事,事也会来招惹我。”
“我看就是你这性子半点亏都吃不得。”
姜酒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颊,“好啦,我保证以后乖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