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迷茫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写你的名字啊!”
说着,姜酒已经唰唰唰地把自己的名字用匕首刻上去了。
容肆不经意一瞥,疑惑道:“你为何只刻了一个‘酒’字?”
姜酒眨眨眼,不假思索道:“这是我的小名啊。”
容肆不疑有他,想了想,从她手里接过匕首,也只在上面刻了一个“肆”。
姜酒顿时乐了,谁说容肆不懂情调的?
“那现在呢?”
容肆从前从未与女子过七夕节,对这些东西既陌生又好奇。
姜酒拿过他的木牌,看着那被重重围住的姻缘树,挤是挤不进去了,就算挤进去了,估计也没地方挂。
紫苏可说了,这姻缘牌挂得越高,便越容易被月老看见。
瞥见一旁的半面高墙,姜酒灵光一动,“有了!”
她纵身一跃,上了高墙,在众人的惊呼声中,往姻缘树跃了过去,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树上。
底下一片哗然,纷纷伸长了脖子,一脸震惊地看着姜酒。
姜酒无视他们的注视,将怀中的木牌绑在一起,挂在了最高点。
这颗所谓的姻缘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