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看着紫苏在那边跟那些小丫头聊天,十分好奇道:“许愿有什么用吗?”
“当然啦,七夕这一天,牛郎织女在天上相会,月老也会牵红线。到时候就在月老庙前的姻缘树许愿,肯定能得偿所愿啊。”
姜酒撑着下巴,“听起来有点意思。”
从前她对这些鬼神之说向来不屑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她一个死人都能活,这世上有神仙存在,有什么不可能的呢?
栖寒阁内,往日干净整洁、一尘不染的室内,此时乱糟糟的。凌乱地散落在地上,容肆还能安稳如山地坐在书桌前,面前是一幅陈旧的画卷。
那一日与燃止聊过之后,容肆久久不能静心,他亦是不敢去询问容厉,只能自己暗中调查蛛丝马迹。
容骁的书房找过了,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容肆才忽然想起,容骁去世之后,容厉把他的东西都送到了栖寒阁,那时候他年纪虽小,但心里对容骁亦是怀着怨恨,故而不曾细看。今日找了一圈才找到了这一幅。
容肆看着画上的女子,素来平静无波的眸子,汹涌着澎湃的海浪。
那女子看着约莫二十出头,梳着妇人发髻,眉眼清秀,算不上是倾国倾城,也是个绝色美人。身着鹅黄衣衫,小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