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靠在椅背上,姿态懒散,漫不经心道:“要道歉也是秦大人来跟我道歉,沈太师的道歉算什么?”
沈玉卿的态度温和,道:“阿砚就是这个性子,还请四小姐见谅。”
姜酒嗤了一声,暗想,这两人关系倒是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了。
“四小姐的手还好吗?”沈玉卿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,“这是我随身携带的伤药,对伤口恢复很有疗效,还望四小姐勿嫌弃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容肆的话制止了沈玉卿伸过来的手,“沈太师自己留着用吧。”
沈玉卿有些尴尬,只得收回手。
“那……我便不打扰容世子跟四小姐了。”
他略微颔首,转身离开,走了两步之后又忍不住回头,看那二人举止亲昵,姜酒满眼都是欢喜,不知何故,心微微泛起一阵刺痛。
宴席尚未结束,阮漪便灰溜溜地回了府,阮夫人见她浑身湿透,当时便吓得不轻,问她发生了何事也不肯说。直到皇宫传来了消息,阮夫人才知道阮漪的所作所为。
一时之间,阮漪的名声就这么坏了。而永乐侯回来后,更是不由分说地打了阮漪,还拉着他去苏府道歉。
永乐侯很清楚,如今的永乐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