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阮小姐?”
秦砚瞥了一眼下面,道:“那就等阮小姐上来说个清楚吧。”
两层的阁楼,并不是很高,下面还是荷花池,除非撞死了或者淹死了,否则是绝对不会摔死的。
阮漪没啥事,就是浑身湿透,一身华丽的衣裙沾满了淤泥,头顶还顶着一片残荷,看着甚是滑稽。
贺蓁然拿过宫人递过来的披风,赶紧把阮漪裹上,一脸急色。
“漪漪,你怎么样了?太医呢?还不快去请太医!”
阮漪重重咳嗽,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,看着可怜极了。
容肆与燃止匆匆赶来,阮漪一看见他,立马就激动起来。
“容世子……”
那如同猫叫的声音直接被容肆忽略了,他上了阁楼,看见姜酒安然无恙,才松了口气。
燃止瞥了阮漪一眼,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没事吧?”
见气氛有些古怪,容肆走了过来,十分自然地站在姜酒身旁。
姜酒委屈道:“有事,秦大人说我是推阮漪下水的凶手,要把我抓起来呢。”
姜酒是真觉得委屈。
当女帝之后,她便没有顾忌自己的脾气,想揍谁就揍谁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