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说,那是容骁养在外面的外室,慕容雪青死了,这镇国公府早就该多一位夫人了。
后来,容骁也死了。
大概是年纪太小,很多记忆都是支离破碎,唯有一件事,他记得最深,那便是容骁要求跟慕容雪青葬在一起。
若不是燃止忽然闯入他的生活,他只怕永远都不会知道,原来当年容骁是诈死。
真是可笑,他还要从别人的口中知道,他的父亲没有死。
燃止听着他的质问,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其实,我也不知道。”
容肆回过头,目光如炬,明显不相信他的话。
燃止摊摊手,“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,义父诈死,包括义父离开,都是为了义母。”
容肆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蓦然断裂,面色不掩震惊,“你说什么?”
燃止正欲说什么,却被一道尖锐的惨叫声打断,紧接着便是一道落水声,两人下意识地看过去,只能看见一道残影,从阁楼上坠入了荷花池内,溅起了好大的水花。
容肆看着站在栏杆旁的姜酒,瞳孔一缩,也顾不得燃止,迅速往阁楼那边跑去。
时间倒退回一刻之前。
容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