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这脾性难得。”
至少比起那些阿谀奉承之人,她的嚣张反倒有些可爱。
秦砚狐疑地看着他,“玉卿,你莫不是看上她了吧?”
自从云致死后,秦砚便一直有意为沈玉卿牵红线,给他找个家世清白的好姑娘,好让他忘记过去的那些伤痛。但沈玉卿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,或许是经历过这一遭,他看淡了,也看透了,有时候孑然一身也未必不好。
沈玉卿对女子向来是敬而远之,可今日却频频为姜酒说话,倒是让秦砚起了几分疑心。
沈玉卿险些被茶水呛到,一脸无奈道:“阿砚,你想什么呢?”
秦砚轻哼道:“不是最好,谁娶了那丫头进门,至少得短命十年!”
刚走过来的容肆莫名被诅咒,脚步顿了一下,偏头看了秦砚一眼,目光分外不善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看见姜钰带着姜酒过来,刚才还掐得厉害的魏子晴跟容若立马一致对外,纷纷充满敌意与警惕地看着姜酒。
姜钰不悦道:“孤带阿九姐姐过来,关你们什么事?赶紧让开!”
姜钰十分不耐地把她们赶走,那两人敢怒不敢言,只敢暗暗地瞪着姜酒。
“阿九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