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,我找到点眉目了。”
姜酒含着妃子笑,漫不经心道:“啊,是么?什么?”
“你听说过苗疆蛊王吗?”
“那东西不存在的。”
姜酒最不喜欢的就是受制于人,这媚蛊虽然看似对她没什么危害,但是到底也是她的弱点。姜酒翻遍了皇宫所有的典籍,找到了关于苗疆蛊王的记载,但是派人找了几年,都没有半点消息。
书上将苗疆蛊王说得神乎其神,但是在姜酒看来,那压根就是虚无缥缈之物。
容肆不知她为何如此笃定,还是道:“不管怎么说,总是一个希望。”
姜酒含糊道:“且不说苗疆蛊王是否真的存在,光是苗疆在何处都找不到。”
容肆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,低磁的嗓音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“放心,交给我。”
云京城的酷暑丝毫不减,皇宫的荷花却开得正是娇艳。应姜钰再三哀求,秦砚总算同意,让他办赏荷宴,邀请那些公子小姐们进宫热闹热闹。
这可把姜钰高兴坏了,还特地拍了阿冬去苏府,请姜酒到时务必进宫。
“就拿两三株败荷,有什么好赏的?”马车上,姜酒不耐烦地跟苏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