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动,无情地把她推开,“撒娇也没用,继续看。”
顾宁来时,便瞧见那两人并排而坐,一个气定神闲,坐得笔直端正,一个左扭右扭,跟长了虱子似的,十分不安分。
轻咳一声,顾宁端着茶点走过去,道:“世子,这是国公爷派人送来的。”
每次姜酒来了镇国公府,容厉都会派人送点姜酒爱吃的东西,十分有眼力见地没有来打扰他们。
姜酒一看见那些茶点,双眸都亮了几分。
容肆看着她那副馋样,薄唇微翘,却还故意道:“这本看完了才能吃。”
姜酒的脸顿时垮了下来。
虽然她也不乐意,但是她还是很听容肆的话,只能乖乖地继续看书。只是那些茶点实在诱惑太大,姜酒怕自己忍不住,索性扭过头去,气呼呼地背对着容肆。
容肆没搭理她,净了手,那修长无暇的手,一贯用来写诗作画,这会却用来剥妃子笑。
顾宁忍不住咂嘴,从前多么清醒寡欲的一个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