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惭愧,她想弄死邵世明,结果被人抢先了,想搞苏月,也被人抢先了。
女皇陛下难得有一种挫败感。
苏辰却道:“这事你不插手是对的。”
如今连张知遥都来掺和一脚,苏辰可不认为,秦砚会隔岸观火。
盛夏的夜晚没有一丝风,池塘蛙鸣阵阵,一轮圆月高挂枝头,须臾又隐匿在乌云之后。
姜酒泡在寒池内,一身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粉色,寒气升腾,将她团团裹住,却仍是控制不住体内的媚蛊。
除非行房事,否则媚蛊只会变本加厉,尤其还会随着年龄的增长,逐渐成长,每次发作更是让人痛不欲生,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身躯。
当年那个该死的老女人给她下这种蛊毒,就是想把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。姜酒想,她把她活埋在陵墓之下,报复还是太轻了。
贝齿紧紧咬着下唇,一滴殷红的血滴落在水面,容肆捏住了她的下巴,皱紧了眉头。
“苏九,松口。”
姜酒松开了,浑身却在打颤。
容肆见她这副模样,担忧道:“我能帮你什么?”
至少,缓解一下她的痛苦。
她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