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里,嗓音温软,双眸灼灼发亮,“肆肆,除了你,谁也收拾不了我!”
容肆心弦一颤,脸上的镇定淡然险些没维持住。
“怎么弄的?”
不知怎么应对她的情话,容肆只能转移话题。
姜酒语气随意,“这个啊,可能是洗澡的时候撞木桶上了吧。”
容肆稍稍用了点力,挺疼,尚在陛下的忍受范围之内,但她还是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就像是在他面前,她不必忍耐,不必伪装,可以像个孩子一样,疼了就哭,开心便笑。
容肆轻哼道:“你家的木桶是尖的?”
“是不是尖的,下次我洗澡的时候,喊你去看看?”
容肆:“……”
“是杨天雍弄的?”
容肆方才便说他碰见了容淮,想来是容淮那个大嘴巴告诉他的。
“小伤!杨天雍才惨呢,我甩了他一棍子,还踹了他好几下,明天肯定肿成猪头了!”
姜酒语气不掩轻松得意,容肆忍不住在她额头弹了一下。
“真不知道苏将军是怎么教育你的?整日就知道打架!”
容肆想起了他与她的初见,那时他站在国子监的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