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负气地转身回屋,语气颇为气恼,“我以什么身份去看她?”
但是目光总是忍不住看向那一面高墙,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,是否伤得很重,否则,为何不来看他?
姜酒这次确实伤得不轻,连饭都要人一口一口地喂。
苏易回府的时候听说了这事,倒是派人送了不少补品过来,只不过以公务繁忙为由,没有亲自过来看她。
姜酒也不在乎,这亲舅舅是什么人,她再清楚不过。
表面温和,生性凉薄,否则当年她跟她母后被困在未央宫,他也不会跟她们划清界限了。
紫苏一边喂着姜酒吃饭,一边抹着眼泪。
“都怪我不好,要不是为了保护我,小姐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……”
姜酒被她哭得心烦,“行了!还没死呢,等我死了再哭行不行?”
紫苏连忙呸呸呸,“这么不吉利的话,小姐可不能说!”
见这小丫头不哭了,姜酒才松了口气,示意她接着喂。
谁知,她不自责了,却在感伤紫兰的死,又问姜酒,苏辰的人可将紫兰找到了。
苏辰踏了进来,正好接过了她的话。
“人是找到了,只可惜运气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