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辰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。
摆放贡品,焚香,添油,紫苏做得十分熟练。姜酒最后只是磕磕头,上上香,看着紫苏把那么厚一个红封塞进香油箱里,又被拉着去烧纸了。
烧纸的地方在佛殿外,姜酒有些心不在焉地把纸钱丢进香炉内,看着苏辰还跪在里面,十分虔诚地再三叩首,忍不住道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才是我娘的儿子呢。”
紫苏低声道:“大公子很尊敬夫人的。”
姜酒顿时来了兴趣,“为什么?”
苏辰那厮,表面看着笑呵呵,实际上再狡猾不过,这种人可不是什么善人,怎么会对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还保持着敬重?
紫苏偏头看了苏辰一眼,确定他没有走出来,才压低了声音与姜酒道:“奴婢听说,夫人当年救了大公子跟大公子的生母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