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五月的阳光微暖,风卷起一树清凉,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斑驳的光影。
姜酒坐在苏府的台阶上,懒懒地打了个呵欠,一个偏头,正好瞧见了容肆的马车缓缓而来。
姜酒十分熟练地爬上去,掀开帘子,不期然与容肆视线相撞,嘴角的笑意刚刚扬起,容肆却别开了眼,目光看向窗外,似乎故意躲着她一样。
姜酒拧眉,也没说什么,一屁股坐在他旁边。
顾宁在外面道:“四小姐可坐稳了。”
马车缓缓地动了,容肆始终一言不发,倒是姜酒憋不住了。
“肆肆,你昨晚没睡好?”
她仔细地瞧见了他眼下青黑的痕迹,明显是睡眠不足。
容肆面无表情,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书,语气生硬地回了两个字,“无事。”
姜酒挑眉,见他面色带异,眸光闪躲,明显是有心事。
可是想想,从昨日到今日,她好像也没犯什么错惹了他吧?
“你身体不舒服?怎么穿着领子这么高的衣裳?”
她伸手便要去扯他的衣领,容肆却反应极快地躲开,倒是让姜酒愣住了。
他抓着自己的衣领,神色可见的慌张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