讽鄙夷的目光,苏胭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到底年纪小,脸皮薄,受不住这样的嘲讽,苏胭重重地放下筷子,气呼呼地跑了。
“胭儿!”
柳氏吓了一跳,想拦住她都拦不住。
一边心里气急了姜酒,这贱丫头就是灾星,每次都害得苏胭丢尽颜面;一边又在责怪苏胭,旁人说便随她们说去,苏胭愤然离席,反倒落了口舌,没得让人觉得她刁蛮任性,传到张氏耳朵里就不好了。
柳氏赶紧让苏月去把人找回来,恼恨地瞪着姜酒。后者优哉游哉地吃着饭,仿佛这场小风波不是她搅起来似的。
忽然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,姜酒抬起头,恰好与阮漪对视。
后者眼眶微红,似乎刚哭过,一张脸阴沉如墨,活像黑面无常。目光阴鸷冷漠,又带着嫉恨,像是恨不得把姜酒活撕了一样。
姜酒咬了一口山药酥,目光有些危险。
她想起刚才燃止说的,容肆佳人在怀,莫不是在说阮漪?
阮漪被她发现,也没有回避目光,反而愤恨地用筷子插着碗中的饭菜,目光要是能杀人,姜酒不知道死多少回了。
贺蓁然坐在阮漪身旁,将她的异样看在眼里,咽了咽口水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