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小姐有事?”
阮漪将他的疏离与冷漠看在眼里,脆弱的心灵顿时如针扎了一般,疼得厉害。
阮漪泫然若泣,一脸委屈,“容世子,漪漪不知道做错了什么,竟让容世子这般讨厌!”
容肆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心里就想着,她说的是什么玩意儿?
“阮小姐,若是无事,还请阮小姐让路。”
容肆本就不是有耐心之人,尤其对不熟之人。
阮漪咬着下唇,明明心里嫉妒得发狂,却还得表现出一副痴心模样。
“容世子,我……我有话想跟容世子说。”
杨天雍说了,只要她能拖住容肆,他便能毁了姜酒,到时候姜酒跟杨天雍不清不楚,就算容肆再喜欢她,姜酒也入不了镇国公府,当不上世子妃。
阮漪正好趁此机会,向容肆表明心迹。
姜酒不是靠着胆大妄为才吸引了容肆的注意吗?姜酒能做到的,她也能做到!
容肆并非愚钝之人,看着阮漪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,他也差不多能猜到她想说什么。
“阮小姐!”不等阮漪开口,容肆便先道:“容某多谢阮小姐一番心意,只是容某对阮小姐无意,还请阮小姐自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