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容世子还有苏四小姐一起去逛逛啊?”
阮漪这会捡回点颜面了,跟没事人似的,这厚脸皮,姜酒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了。
容厉不干预他们年轻人的事,摆摆手让容肆处理了。
阮漪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好,正欲开口,却听姜酒道:“我劝阮小姐还是离我远远的,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一气之下,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。”
阮漪脸色一僵,委委屈屈道:“苏四小姐可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?”
姜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演戏。
阮漪最会装柔弱了,尤其是在容肆面前。
“容世子,你帮我解释一下吧,我只是怕苏四小姐被人骗了,这才好心提醒了一句。”
阮漪这一套,对其他男子有用,对容肆可是半点用都没有。
“不管那画是真是假,阮小姐身为大家闺秀,当众质疑他人的贺礼,本就十分无礼。”
阮漪这下是真的想哭了。
心里滋生的那点恐慌被无限放大,阮漪猛然发现,容肆对姜酒的在意,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深许多。
姜酒看着阮漪一脸死灰,心情好到爆炸。
她拽住了容肆的袖子,像只骄傲的孔雀一